宴上,林清漪找到独自在露台吹风的我 。她看起来憔悴了许多,但眼神里多了些不一样的东西,是欣赏,是愧疚,或许还有些别的 。 “张默,” 她第一次这样叫我,声音沙哑,“项目成功了,谢谢你。没有你,林氏可能就……” 我举起酒杯,轻轻与她碰了一下,语气疏离而客气: “林总言重了,分内之事 。” 她看着我,月光下我的侧脸平静无波 。 她似乎鼓足了勇气,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: “这一切……从你提出那些条件,到搜集证据,步步为营……你就真的,只是为了报复,为了公道?在我们共事的这些日子,在你为我挡下那些明枪暗箭的时候……张默,你就没有一刻,哪怕一瞬间,对我……有过一点点超出下属的感情吗 ?”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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